过许多情绪,最终透出一种警惕的清醒。
愿真撑着床,有些艰难地坐起身。她细细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,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竹屋。只不过,她不确定她如今是否又是居于谁的囚笼。
夫家是何许人也+恐怕临至生产
愿真掀开衾被意欲下床,却发现纱布缠足。观来是她被人救治。这却为令愿真有半分松懈之意,她的双眼仍旧包含警惕,似末境的狼崽那般凶狠和倔强。
“哐——”房屋的木门被推开。
隔着屏风,愿真望见一道体态臃肿、盘发缠簪的倒影,搀着权杖似乎是位老妪。她防备地眯着眼,掌中暗暗燃起一团白焰。
“诶,姑娘你醒了?”老妪越过屏风,便望见了坐立床榻的人。
她热切和蔼的话语令人心生几分亲切。愿真掌心的白焰淡去,手指却仍旧绷直并拢,并且不动声色的藏于身后。
她在短短的瞬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老妪。这老妪的衣着颇为怪异,靛蓝衣裳镶绣着金丝银线,衣裳边缘则是镶嵌着色彩鲜明的细条,衣裳上缝制的图腾花式更是令人说不出的奇怪。那图腾却令愿真感到几分眼熟,但关于图腾的印象似乎在她的脑海里封存了许久,尘覆灰落,一时间竟是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