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沛,那哭得实在是真心诚意,觉得自己真是有负小姐所托。
梅娘忙打发了人下去,室内顿时只留下他们三个人。
“嬷嬷别哭了,小心吓着少爷。”梅娘递了帕子给方嬷嬷,将封宴从人怀中解救出来,整了整他的衣服,“哎,世子行事一向霸道,连王爷也奈他不得,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?只希望侯爷能理解少爷的处境,不要迁怒才好。”
方嬷嬷擦了擦眼泪,愤恨地道:“三天后就是小姐的忌辰,这样叫奴婢怎么好给小姐交代,小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伤心死。”
她的丈夫打杀了自己的堂弟,泉下有知恐怕不能瞑目吧!
“好了嬷嬷,事已至此外祖父就是要怪我也是应该的,谁让我是父亲的儿子呢!”封宴倒是冷静多了,关乎家族子嗣,安远侯府哪怕屈从于王府之势也会有所表态,想跟从前一样必然是不可能的了,他心里已经做好了从此断绝关系的准备。毕竟,在世俗眼中他和诚王世子父子一体,想断开也不可能。
“那小姐的忌辰怎么办,往常可是请了高僧来府里做法事的?”抽了下鼻子,方嬷嬷忧心地道。
梅娘小小声地叹息:“这个时候王妃怕是没这份心思操办母亲的法事,听说王妃自己都病了呢!”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