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出一个血腥而吓人的笑,令人脊骨发凉,封宴双眼无神地瞪视着他。
梅娘从后头赶来,试图去抱封宴:“你对少爷做什么?”
“哼!”青年转过身,冷冷道,“人我带着,跟上。”
梅娘跺了跺脚,只好无奈地跟在后边。
很快就轮到了他们,青年一手牵着马车,一手抱着他,装作从北洲来探亲的一家三口,拿出路引递给了城门口的士兵。
封宴被青年粗暴地禁锢在怀里,鼻子差点都不能呼吸了,挣扎着露出半张脸。
守门卫检查过,将路引递了回来,目光放到封宴身上不禁一笑:“哟,这孩子长得挺好的,就是精神瞧着不太好,别是病了吧!”
脖子后面的手紧了紧,封宴恹恹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,扯了扯唇不说话。
“这孩子怎么不说话,别是真病了吧?”守门卫疑惑地道。
青年怜惜地低头:“他是哑巴,生下来就不会说话。”
封宴龇了龇牙,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。
“可怜见的,行了,进去吧!”守卫同情地摇了摇头,放他们进了城。
等到进了城,封宴敏感地察觉青年加快了脚步。他似乎有目的性地带着梅娘七绕八绕,越走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