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子嗣不丰,那偌大的财富没必要便宜了旁人啊。”想来安远侯一定舍得拿钱财保住女儿的小命的。
据封宴所知王府的产业大头可是握在诚王手里的,诚王世子可没有多少钱财来源,那好歹是一个进项不是。
“区区钱财能洗刷带给我的耻辱吗?你是在看轻我。”诚王世子危险的眯眼。
封宴抖了抖小身子,不自在地退远了几步:“那,那不是还有吗?”
诚王世子没说话,只是气势更压抑了。
封宴故作阴险地扬了扬拳头:“她不是对那个表哥情比金坚死心塌地吗?那我们就好好折磨她,让她看着她表哥被别的女人日夜糟蹋,然后虐他,打他,而她只能远远地看着,凄凄惨惨戚戚。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,岂不大块人心?再不然就让他们咫尺天涯,相望却不能相见,痛苦一世。爹,虐身已经过时了,虐心才是王道啊。”封宴苦口婆心地劝道,“不要只在□□上粗暴地打击人家,完全可以试试精神攻击嘛,您说是不是?” 他谄媚地笑。
“巧言令色,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如此有想法。”诚王世子眼神莫测,随后唇角邪恶的勾起,“不过也有些道理,立马杀了她不过一时痛快,是太便宜她了。应该多试试其他的刑罚,比如炮烙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