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也会对腻了。此时来个新的,谁不喜欢新鲜劲。想想你在秦淮时,小姐妹还不是左一个,右一个,天天换新的。”
杜若微微红了脸,“我原本只想交一个,偏生她们每个人都待我好,夸我头饰好看,衣服好看,人也好看。然后说自家没有,羡慕女儿家中殷实。不像她们,去个珍宝楼连对耳环都买不起。”
杜母越听越不对劲,这什么意思,她女儿有钱是她爹有出息,关这群丫头片子什么事。
杜若一只手按在胸口,忧国忧民说,“每每谈起这事姐妹们就是伤心难过,可只要得了漂亮首饰,她们就不难过了。”
杜母算是明白了,自家女儿那每月如流水的零用花去哪里了。
她笑得咬牙切齿,暗骂一句小浪蹄子,等回秦淮了要你们一个个吐出来。面上一脸温柔安抚女儿,“建宁郡主自然不是这种人,身为将军之女。人家家底比你好上百倍,自然不会伤心难过。”
杜若想想也是,建宁郡主打小在绫罗堆里长大,穿金戴银的,怎么可能会有没钱的烦恼呢。
这年头拜访客人是要递请帖的,趁等待答复的空荡,杜家母女打听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