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架势,头饰不能夸张,但绝对要品味。大热天的被折腾来折腾去,子瑶是脾气都没了,好不容易上了马车,子瑶抓着一本拓本拼命研读,回雪见了笑道,“姑娘这是做什么?”
平日里读书懒懒散散,去趟宴会是恨不得悬梁刺股。好似经师来抽查了。
子瑶翻着手里的拓本,叹气道,“你不懂。”
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,建宁跌了这么多次跟头。对于字画肯定抓了不少狠功,如今的建宁已经和过去那个略懂文采的建宁不同了。
她要是不狠抓功课,万一被建宁反打脸回去怎么办?
一辆辆马车驶过长街,最后停在府邸前,刚出将军府的秦鉴见了这阵势,脸色不佳,旁人见此连忙解释道,“建宁郡主设宴,请了好多些客人。”
所以马车都排到他家门口了?
秦鉴盯了会倒没有发火,他再混账也不会对一群女人撒泼。只是招呼手下,转道去酒楼吃饭,临走前其中一辆马车撩开帘子,车内的人望秦鉴离去的方向瞧了一眼,很快又放下,转瞬即逝。
车内回雪按着子瑶的手,嘀咕着,“你没听见吗,那可是小侯爷。”
子瑶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激动的神色,只是懒洋洋哦了声,然后在心里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