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望姑娘谅解。”
心里却想道:若这姑娘到了街市上,能寻得一个安身之处,自己也就能放心了。
侍读千义大大咧咧道:“我说公子,好歹也是生死之交了,咱就别再一口一个公子、一口一个姑娘的了吧?”
文砚瞪了他一眼,自我介绍道:“卯止姑娘,在下文砚。”
卯止也笑了笑,回礼道:“文砚公子好。”
这么一折腾,已是小半日过去,千义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他眼巴巴的看着文砚,后者无奈笑道:“罢了,就先在此地用膳歇息会吧。”
千义便高兴地去准备饭食了。
顾及到卯止的毒性还未完全清除,身体还很虚弱。文砚便让千义去打一点野味,又自己动手挖了个浅坑,把拾得的干树枝堆在里面,拿出火石开始生火。
在千义动身去打野味的那一瞬间,方才还是万籁俱寂的林中,突然好似被瞬间解禁般,恢复了生机。
卯止一直靠坐在原地,看着前前后后忙忙碌碌着的文砚,深情与憎恨的神色交替在脸上出现,整个人好像在默默的挣扎着什么似的,表情有些痛苦。
这一异常,并未被文砚二人注意到。
千义费了好大的劲儿,却只打来了一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