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,给她披上,卯止竟像要就势伏在他肩上。
文砚大惊之余,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。然而卯止好似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般,继续倒向他的肩膀。
他只好出声道:“卯止姑娘……”
那卯止抬起了头,满脸泪水,楚楚可怜。
文砚突然说不出别的话来了,而她顺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窝处,轻声啜泣着。
文砚虽然对于这种堪称亲密的举动有些不习惯,但因为莫名的歉意,用左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道:“既然知道是一片滚烫心意,那捂不热石头又有何要紧,何必要将心错付?再者,既然那人眼中无他,那何不就此放下?”
听到文砚如此说,卯止心中滋味万千,久久不能言。
她在心里又悲又喜的想道: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啊!下一刻,不知为何,一股更强烈的恨意却汹涌而来。她的神色变得凌厉起来,翻转手腕,一把正对着文砚左胸心脏处的小小匕首出现在她手中。
在这萧瑟的秋夜中,一道微弱的寒光一闪而过。
正在此时,千义那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:“公子——”大约是还未完全睡醒的缘故,他竟踩空了几级楼梯,从楼梯上滚了下来。
文砚大惊,赶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