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容小觑,他还指望星帘继续替自己疗伤呢。
星帘转悠到书案处,只见那一方洁白的纸上写着“星怜”二字,便拍了下额头,不好意思道:“忘了告诉你,我的名字是‘珠帘’的帘……”
谁知道温言比她还不好意思,又开始结巴起来:“不不不,我只是顺,顺手一写……”
躺在榻上的寒羽忍不住大笑出声,成功的引起了两个人对他怒目而视,他极力忍住笑,慢慢的翻了个身,但是肩膀耸动不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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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被千义拉回房中,后者手忙脚乱的给他处理着伤口。
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刚与死亡擦肩而过,这一刻,他只是想起了从小在书中看到的那些故事,所谓用情至深的一方,好似都不会得到同等的回应,也鲜少有好的结果。
真是——伤人者,情爱也。为何人们要在那种虚无的东西上猜来猜去、互相折磨呢?真是令人困惑。
文砚抬起头,想要看向夜空时,才发现窗户已经被千义关得严严实实的,只好作罢。
或许这个夜晚,注定不寻常。
东方既白之时,客栈庭院内隐约有些响动,或者更贴切地说,是有些打斗声。
文砚因为昨夜之事,心中一直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