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哪儿有什么修仙的根基呢?
这一刻对他来说,离眼前人虽只有一步之遥,但感觉上竟是如此遥不可及。
星帘原本是在思索中途,分心听他说“不习惯有女子在身侧”之时,心里竟有种异样的感受。
她便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,甚至都没意识到她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
但在听到文砚说“只是习惯你在身侧”之时,也并未多想,只是放下心来。
她的情绪,因一贯来得快,去的也快,她便也懒得分析那转瞬不见的异样感受,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她一脸坏笑的转过身去看着文砚,哪知他也并不气恼,只是看上去有些落拓。
这种表情,她明明在不得志的文人墨客脸上见到过,在不如意的武士将兵脸上也看到过。最开始是好奇和不解,但看多了之后,就可以说是有些司空见惯了。
但不知为何,总觉得在文砚脸上看到时,她的心里有些不太是滋味。
唔,要想办法让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,从他脸上消失才好。
星帘立刻做好决定,拿起木椅上的两件披风后,径直拉着文砚出了客栈,只留下一句话:“我们一个时辰后便回来。”
千义目瞪口呆:她竟在光天化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