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泛,泛着血丝,突兀又丑陋地横亘在肚皮上。
众人倒吸一口气。
舒云宜面色不变,干脆盘腿坐在她身边,低下头,仔细看着她的伤口,最后捏着她的指尖反复看着。
“我给她的药为何不给她吃。”
舒云宜抬头,一脸严肃。
陈三躲在角落里,反驳道:“什么药,那有什么药。”
“我给她开的药是愈合伤口的,若是服用过指尖会呈现淡黄色,可她如今指尖却没有任何变化。”
“而且,这个线崩掉了,里面还粘着一些泥土。”
舒云宜指着肚皮上其中一处地方,皱眉,一脸严肃。
“不说有没有这道疤,刚刚生产过的妇人都该卧床休息一月才是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药,泥土什么的,我不知道,反正就是你的问题。”陈三撇开头,一口咬定。
“你不承认没关系。”舒云宜起身,不带笑的脸庞,眉宇平直,面无表情。
“我承认什么。”陈三梗着脖子应下。
“我怕你贪了那瓶子,便在瓶子周围擦了点粉,我手中这瓶药水涂上去就能显出颜色来。”
舒云宜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来,波澜不惊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