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委屈了二姑娘,但总归是咱们跟定国公府结了亲,对老爷您也有助益……况且大郎二郎转眼就大了,多了个得力的姐夫帮衬着……”
秦大人怒道:“妇道人家,妇道人家,糊涂啊!那妾的娘家怎么能算作正经亲戚?现在只盼着定国公是明理的人,能让世子娶了婉宁进门,只是韩家开国的勋贵,如今更是权势正盛的时候,怎么肯让独子娶我一个五品闲官的的女儿?”
秦大人与钱氏说的话一句不漏地传到了秦婉宁的耳里,想到在父亲与继母的眼里,自己最好的出路竟是给那登徒子做妾,顿觉生无可恋。亲母在世时,她也是闺阁娇养的嫡出官家小姐,何曾想过落到如此下场?然而女儿的婚事本就是母亲做主,如今她的一切握在继母手里,但有一点不满便是不孝,更何况如今又加了一个名声败坏的罪名?她忍到父亲与继母都离开后,便挣扎着起了身,将当初绣来做嫁妆的一条百蝶牡丹腰带翻出来,挂在梁上便投缳了。
韩十一正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,就听外面守夜的金子和银子在窃窃私语些什么。按说这么晚了她俩早该睡下了。韩十一扮小公子惯了,性子狡黠,况且这两个丫头是合府上下唯二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下人,与她最是亲近,她便起了逗弄两人的心思,只穿着中衣下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