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窗帘向外了一眼,故意高声喝问了一句:“怎么停了?”
韩十一的童铜钱小跑过来,凑到窗口说道:“禀世子爷,前面是个三岔口,路那边也过来一驾马车,也要进正兴街,路太窄咱们两家的马车总得有一个先过一个后过的……”
“哪那么多饶舌的废话?去瞧瞧谁敢不给咱们家让路。”韩十一眉毛一挑,蛮横地调调驾轻就熟。
铜钱得了令一路小跑上前面去传消息,韩十一闭上眼睛想再睡会,不料刚闭上眼睛就又被铜钱小跑回来的脚步声给吵醒了,她再次拉开了车窗帘子,一见果然是铜钱,斜了他一眼问道:“怎么又跑回来了?”
铜钱忙道:“回世子爷,那边那辆车是国子监忌酒朱大人家的!车里坐的就是朱老大人!”
“朱大人?那又怎样?”韩十一好的眉毛一挑,她回京来就是要把名声混臭的,越嚣张越烂泥扶不上墙越好,眼前好像又有机会扬名了。
“朱老大人是国子监忌酒啊。”铜钱见韩十一还是没领会,接着说道:“就是您一会儿要拜见的师傅,师傅的师傅!”国子监忌酒已经年近七十,是两朝的大儒,也算桃李满天下,如今国子监教的博士,也有好几个都是他的学生,在大梁很有些人气。再说世子爷马上要到人家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