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幼子比长子晚出生六七年,从小就顽皮,但他想着是小儿子,难免纵容溺爱了几分,只要王家不败,幼子过得自在点也妨碍不大。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,一心培养的长子竟然刚展露锋芒就忽然病逝了。这让王相伤心的同时也开始担忧家族的未来,目光转到幼子王仲钰身上。然而王仲钰天生就对政治不感兴趣,几年下来不仅不能委以重任,还越叛逆了,一对他提起朝局他就反感抵触。此时听王相又提起,就又不耐烦了,“爹,我们王家原本是江南香大族,就是不涉朝局也是世代富贵,为何非要争什么呢?我早跟您说了,我不是这块料,您要想指望我位极人臣什么的?您就赶紧歇歇心吧。”
王相被他那样子气得抬手要捶他,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下了,“我哪里是指望你位极人臣?只是要你听家里安排,安安生生地,作为王家子孙,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吗?”见王仲钰还是不答,狠叹了口气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