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好似被逼成了一条直线,近乎疯狂地往里面灌输着。
    筋脉好似要被崩断,身体也像是要炸开了一样。
    远处天边一道微弱的光冲向天际。
    朱决云就在巨痛和沉默中,在这一晚突破了练气期。
    身上出了一身浮汗,隐隐地还有些淤泥污垢一般的东西渗出来,是入门后的第一番洗礼。
    朱决云精神极累,头回睡过了头。
    这日清晨,天气很好,有点微风,但也吹不动树叶枝桠,让人觉着舒服。
    曲丛顾起了早去祠堂,却没找见朱决云。
    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已经该诵经了,曲丛顾看了两眼书,心里头长草,听见点动静便往外看,外头日晷越走越慢,小世子扔了书跑出去找人。
    朱决云房中的窗子开着,曲丛顾往里头瞄了一眼,看见床幔竟然还拉着。
    门被慢慢地拉开了一条小缝,一个身影挤了进来,尽量发出最小的声音,看着像个不怎么灵巧的小贼。
    床幔拉开一角,一只大眼睛先凑过去,却正对上了草古冷冰冰地目光。
    曲丛顾煞有其事的冲他‘嘘’了一下,然后伸出手将草古抱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啊,”曲丛顾小小声地道,“我们不要吵醒哥哥睡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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