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吹来一阵带着土腥味的风。
陈清依着门栏,眼神停在了曲丛顾的胸口,衣料遮挡,那里头藏了一块百年难得一遇的奇物。
曲丛顾笑得温和:“原来竟还有这样的事,贵府后来也定然无虞吧。”
“嗯,”陈清从喉咙里压出一声,“我当日还以为是哪里惹了世子,讨了人嫌呢。”
曲丛顾道:“我已经不记得啦,不过我好没礼数啊,对不起。”
陈清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不知道这位迢度法师又去了哪?”
“不知道,”曲丛顾道,“或许是说了我忘了。”
陈清点了点头,有一刻不做声。
曲丛顾冲他笑了笑,在凉风吹过的时候缩了缩脖子。
陈清端详着他的脸,忽然道:“我自进门时便想说,世子身上这盏灯好刺眼啊。”
曲丛顾眼睛微微张大,好像吓了一跳。
“以身为灯台,心为灯火,长佑安康,”陈清道,“这是觉得你有多大的苦楚,才要费这么大的功夫点一盏长明灯?”
“依我看来,世子的命途坦荡,实在是用不着啊。”
曲丛顾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额头,惊道:“你看到了?”
陈清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薄有道行,昨日演算,觉得此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