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中好好握好,手指指着他的额头交代道:“你有我以身为灯心点的长明灯,是可以号令草古的,就像刚才一样,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你。”
曲丛顾却问他:“那哥哥这么些年都如何和他们相处的?你不去练功场也是因为这些人吗?”
他问得含蓄,始终不把‘欺负’这个词说出来,多半是怕伤了朱决云的自尊。
朱决云笑了:“不是,还请小世子安心吧,没有人能欺负我。”
曲丛顾道:“那我为什么从来都没在练功场看见过你?”
朱决云直接道:“不想去。”
“……”曲丛顾梗了一下,“这样也行吗?”
“行啊,”朱决云始终含笑,“只要够强就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天赋异禀,能把如此不要脸的张狂说得随意理所当然。
曲丛顾偏偏是个看他做什么都捧场的,笑呵呵地说:“哥哥好厉害啊。”
朱决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没劲。
你说这是耍哪门子酷呢,跟这么一个小屁孩。
他这头反省自己,小世子却是真心你主宰我崇拜:“外面的人都被你一个人打趴下了吗?哥哥你在伏龙山能排第几啊?”
朱决云竟然有一瞬间真的认真地去想了想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