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。”
    黔竹道:“它——能听得懂人话?”
    “能,”曲丛顾道,“哥哥说它还可以说话呢,只是它自己不喜欢说吧。”
    黔竹吓了一跳:“它还会说话?我的妈呀。”
    曲丛顾也道:“我也没有听过呢,这只懒狼。”
    黔竹看他这样说这个大名鼎鼎的法器,感觉心惊肉跳,结果草古却好像没听见一般,窝在他腿上,闭上眼小憩了。
    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    屋子里便有一会儿的安静。
    黔竹忽然开口道:“我说你啊,多大的人了,还‘哥哥’、‘哥哥’的叫,恶不恶心啊。”
    曲丛顾让他说得一愣,半晌道:“怎……么了呢。”
    黔竹道:“你真是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,我们村里,八岁的小童都不这么叫了。”
    曲丛顾嘴张了张,本不想说什么,可还是喃喃反驳道:“可是,先生就是这样教的啊,我从小便这样叫哥、他……”
    黔竹不屑道:“算了,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吧,反正我是不会像你这样活着的。”
    曲丛顾虽然向来不与人争吵,但心里也不大高兴,所以不再接话,低头去摸草古身上的毛。
    草古睁开一只眼,森绿的眼神没什么感情,随意地扫了扫黔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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