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就又贴上去。
一冷一热容易得暑病,他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对付曲夫人的。
就是这个时候,曲丛顾忽然感觉通体一寒,一抬眼看见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了一个人——那个穿着寿衣的女人。
曲丛顾大惊失色,一扑腾发出了声响。
女人冲他笑,在这样的日光下,她的皮肤实在过于白了,嘴又过于红了。
朱决云走进门,淡淡地叫了一声:“穷神。”
女人嗤道:“你这张毒嘴。”
“有何贵干?”
“来见见故人喽,”女人笑起来,坐到了桌上,翘着腿道,“既然不能指望着迢度大师来找我,我就只能自己找上门了。”
朱决云道:“你再等等,我会一个一个找回去的,谁都落不下,何必急。”
女人的脸色落下了。
朱决云伸手道:“丛顾,过来。”
曲丛顾三两下爬起来,往他身边跑去,却被女人的寿袍里一条赤、裸的大腿拦下。
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,马上转了眼,结果又看见这女人的脸,又慌张转眼,不知往哪看。
女人的腿一勾,把曲丛顾带了一个趔趄,禁锢到她身前。
朱决云冷道:“你还嫌这笔帐不够算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