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半时曲丛顾不知是害怕还是被风吹得难受,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,朱决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。
    崖边树杈数多,差一点没躲过去,刮了一下衣服。
    落到地上时,曲丛顾放开他拍了拍衣服走了。
    朱决云:……
    “你不能太上赶着他,感情这个事,你越主动他越不知道你的好,得晾一晾他,也不能一直晾着,就若即若离,你懂吗?保持神秘感!”黔竹说。
    “不太懂,怎么若即若离?”
    “打个比方,”黔竹说,“他要是带说要带你出去玩,你怎么回答?”
    曲丛顾不假思索道:“去啊。”
    黔竹骂他:“没出息,你要说‘我想一想吧’这种。”
    曲丛顾有些犹豫:“那他要真不带我去了呢?”
    “那就不去,”黔竹说,“你咋这么没出息。”
    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别老是把‘喜欢’挂在嘴边上,你得不卑不亢,让他知道有他没他都一样。”
    曲丛顾挺胸抬头走在前面,在心里说:我得若即若离。
    朱府的人还是一如往常热情。
    朱夫人性情不拘小节,早早地站在大门口等着他们,看见了二人的身影挥了挥手帕:“哎呀来了!”
    然后快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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