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算了,”掌门方丈声音沉稳,没有什么波澜,“你沉心修炼不喜这些事也强求不得。”
朱决云却不退让:“与此事无关,我有些私事。”
“迢度,”掌门方丈唤了他一声,“你可还记得你是个佛修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可知江郎才尽是为何故,恃才傲物乃是大忌!”
掌门方丈的声音带了薄怒,压在人的头上。
朱决云却平淡道:“多谢掌门方丈教诲。”
他无法告诉这个人,他自己的斤两自己再清楚不过,大概是因为重生的原因,他对命数看得越来越淡漠,这世间值得挣扎握在手里的事情已然不多,于他来说就更少。
掌门方丈眯眼看他,含着震慑。
朱决云直接说:“我还会回伏龙山,若真有坐化之日,也划在伏龙山的族谱上。”
说到底还不是这么点事,人世间。
此话一出,掌门方丈果然不再说了,他看着朱决云沉默了良久,叹了一口气,挥了挥手。
好像是看一个不成器的纨绔。
朱决云告退,从始至终不卑不亢。
走出大殿时,能感觉身后的视线带着沉重的探究。
朱决云身上从来都不缺这样的视线,他生来执拗缄默,从未走过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