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死过,要么遭过背叛,要么受过烈火灼心的折磨,这样惨的人,还能是好人?’
    曲丛顾每次想起这话,再看这一城的人,都觉得恍惚。
    铃铛笑过之后又不说话了,嘴抿成一条直线,没什么表情。
    曲丛顾讨好般地跟她搭话:“铃铛姐,我那日赢了一壶桂花酒,我师父央了我数月我都没给,你要不要喝?”
    铃铛就勾着红唇轻巧地说:“好啊。”
    曲丛顾高兴了,一跃而起,两步飞上了二楼去拿酒罐子。
    他俩开了一壶酒,席天坐在一颗枯树下。
    铃铛好像醉了,也许没有,她脸色如常,说出的话却和往常不大一样。
    “我好羡慕你。”铃铛说。
    曲丛顾是真的醉了,迷迷糊糊地问她:“什么?”
    铃铛说:“羡慕你,你活着轻松,什么事也不用想。”
    其实不是这样,曲丛顾心里想,可是他确实没有什么滔天的难熬的罪,他的那些烦恼根本不值一提,在这些人面前就像过家家一样。
    因此他就什么也没说。
    铃铛问他:“朱决云对你好吗?”
    曲丛顾就一点一点地磕头,醉醺醺道:“好。”
    铃铛头一歪倒在他的肩膀上,痴痴地笑:“年轻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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