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的头顶上悬着一个巨大的圆,是由雨水和落叶化成,好像是一把大伞,一丝雨水也落不下来,只能顺着边缘滑下,形成一道道雨帘。
    彭宇蹲在房檐下面吸吸溜溜地吃一碗面,拿筷子指着他:“收得早了,你着啥急。”
    曲丛顾迈步走过来,那挡雨的圆就跟着他往前移,一直到他坐到了房檐下,才‘啪’地一声碎了,砸下了一泼水。
    “饿。”曲丛顾说,然后也拿了自己的碗吃面。
    彭宇就说:“你吃啥吃,你咋还不辟谷。”
    曲丛顾也不怕他:“你都不辟谷,我一个刚结丹的辟什么谷啊。”
    彭宇就骂:“没出息。”
    曲丛顾吃了两口面,觉着身上一阵阵的发冷,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。
    再起身的时候眼前有点发黑。
    彭宇抬眼:“怎么,说你两句真不吃了?”
    却忽然看见他额上的长明灯印有些黯淡,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了。”
    曲丛顾说:“有点冷。”
    他自昨天酒醒就不大舒服,只不过之前也有这样的时候,因为身上有长明灯的原因,很快就好了,这次可能是折腾地有些狠了,一直难受着。
    彭宇斗笠下的眉头皱了皱,说了句:“回去吧,下午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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