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一边交头接耳,笑了几声。
    那笑声落在了曲丛顾的耳朵里,凭空觉得受了侮辱,脸霎时气得带了红色,长剑在手中转了个圈,铮然出鞘。
    “小公子,”一个和尚说,“你那哥哥呢?”
    他这样说,曲丛顾就更加急气。
    若非对方是伏龙山老人,知道他少年时叫朱决云‘哥哥’,就是他与朱决云的事情已经遍传出去,成了别人口中笑柄。
    朱决云回山是有野心的,这时如果有这样的流言,对他自然是不利。
    况且,好端端的,怎么会有人敢闯进这间院子呢?
    说不定是风头有偏向,朱决云处在了劣势,才有人敢见风使舵,见人下菜碟。
    曲丛顾一瞬间就想了前因后果,只觉得脊背发凉。
    可无论如何,这样的折辱他都不能受。
    四个和尚满嘴污言秽语,曲丛顾剑出鞘便不收回,他自入道起这把剑真用在战场上也只有两次。
    一次是鬼城乌颐钟戊之战,一次便是今天。
    以一敌四,他心绪不稳,落了下风。
    佛修向来擅长远攻,梵文经书在嘴里念叨,四个人配合极娴熟,攻战防守好似一个人分成四分,将曲丛顾团团围住。
    他有剑也使不出,根本近身不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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