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腿,往上撸了一下他的裤腿,露出一截腿腕:“你又装什么贞——”
    话音到此为止,被一声细微的血肉被整齐削断的声音打断。
    那和尚死死地瞪大了眼睛,看着自己喷溅出的一口鲜血。
    曲丛顾面色冷得像腊月的雪,一甩剑将剑身上的血甩掉,站直了身子。
    被撸起来一截的裤腿又掉了回去。
    地上掉了半截舌头。
    那和尚反应了须臾,忽然嚎啕大哭,嘶声大叫。
    曲丛顾内力震开门,一脚将他踢了出去。
    剩下的三人不可置信,摆阵便要杀人,可四个人才算一个阵,他们缺了一人威力大减,曲丛顾飞身,衣袂飘扬,接连是看也看不清的剑势,最后踢出三脚,直接往脑袋上砸,砸昏死过去为止。
    然后全都踢出门外,大门‘砰’地一声猛地关上,只留下四个烂泥一般的人躺在门外。
    他站在院子里,呼出一口气,感觉都是颤抖的。
    他衣服乱了,气喘吁吁,短促地呼吸。
    到底是气,急,害怕,惊惧,后悔,都说不清楚了,他转身回屋,一边走一边将自己被吐了一口浓痰的靴子脱了远远地,使劲地扔开,光着脚走回了屋,坐在床上。
    然后犹觉得不妥,把裤子也脱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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