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笑我们手足相残,可笑!”
镜悟便不敢再说话。
由晏说:“师父,你也不必太过忧心,镜悟师弟说得也是对的,他们如此嚣张行事,早晚失了师兄弟们的心,成不了大事的。”
黄袍闭上了眼,深深地呼出一口气,说到:“迢度,你如何看。”
朱决云坐在椅上,隐秘在黑暗与烛光的交界之中:“不怎么看。”
镜悟皱了皱眉,斥道:“你如何说话呢!”
黄袍说:“如今慧极风头大起,他是铁了心要夺旗,并非我们不作为,而是无可作为。”
“并非无可作为吧,”朱决云压下了涌到嘴边的嗤笑,随意道,“是不敢。”
黄袍男人面色难看,冷道:“我不是慧极,我眼里有伏龙山前途和名声!”
朱决云说:“那就不要瞻前顾后,成大事必流血,此时畏缩,无异于将伏龙山拱手让出,双手奉到慧极面前。”
“迢度,”黄袍看了他一眼,“你想要什么?”
朱决云坦然回视:“你需要人,我便帮你,既然你只看不惯慧极,了结他就行了,管我想要做什么干什么?”
“还是悟愚师父觉着我有什么企图?”
悟愚正要说话,忽然听得外头有人传讯。
“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