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 跪在地上血泪合流。
    掌门方丈在暗黄的纱帘之后,沉默久久。
    悟愚道:“您既然已属意迢度,那何故还要放任慧极, 您可知如此会让我们元气大伤啊!”
    “悟愚啊。”掌门方丈忽然唤了他一声。
    悟愚顿首哭丧着一张脸。
    掌门方丈声音苍老而厚重:“我真的老了。”
    “方丈!”悟愚叫了一声。
    掌门方丈道:“有慧极在一天,我都不敢松下这口气,我不信他,就算我传位迢度, 等我死了,他也定要掀起风波,还不如由我来, 趁着我还活着,了结这个祸端。”
    悟愚说:“您不要再提生死了,您是三重金身,突破圆满指日可待, 为何总说这样的丧气话!”
    掌门方丈缓缓地摇了摇头,叹息一般地道:“到不了了。”
    “悟愚呐,”他像一个长辈规劝后辈一般道,“人,不认命是不行的。”
    悟愚抬头看他,淌了一脸的泪。
    他也已经岁数大了,如此大悲大痛才将惯常一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撕开。
    掌门方丈说:“当年,我上山百年,我师父也视我为根骨奇佳,同辈师兄弟皆嫉羡我仙途坦荡,慧极无论如何恨,也赢不过我一招半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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