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已经没有花了,树叶也开始泛黄。
北方的秋总是浓烈,伏龙山上风又大,狂风摧枯拉朽,一晚上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。
曲丛顾心里惦记着老和尚求自己办的事,他左右权衡了一下,决心去找镜悟。
当年镜悟不是什么好人,还意图抢草古,朱决云当年中毒昏迷也想着趁火打劫。
曲丛顾当年不喜镜悟,两方可算是敌手。
小世子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,如今朱决云当了掌门人,那镜悟一定也是心虚的,此时去求他做事再好不过。
但镜悟竟然不肯。
“我很忙,”镜悟说,“你去找潜磬。”
曲丛顾不可置信:“你忙什么?”
镜悟把水壶放下了,低头把闻了闻沾了水滴的花骨朵,说:“新掌门上位,百废待兴。”
曲丛顾:“……不要骗我了,我都问过了,你在家浇了两天的花了。”
“而且百废待兴那也是迢度的事,”他又道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啊。”
关键是朱决云根本就不忙,三天两头的往小院里跑,一待就是一日半日。
镜悟道:“我师父悟愚近来身体不好,留在方圆阁照看老掌门,他自己却无人关照着,近来我手下的徒弟都已经放出去自己修行了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