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道:“童敬,你勾结外门,手足相残,按法理该夺去法号,逐出佛门。”
    童敬忽然笑了:“你当我稀罕这个。”
    “谁他妈的稀罕这个?”
    “老子要不是饿得实在不行了,当初谁想当个和尚啊。”
    “结果就遇上了你们这些人,”他伸手指着众人,讥笑道,“满口仁义礼智信之乎者也,什么玩意儿啊。”
    朱决云冷然看着他道:“童敬,无论你步入何地,都免不得看见龌龊腌臜。”
    “并非佛门配不上你,是你太脏。”
    满眼都是高傲,看什么都低俗,这样的心境那都是朱决云早已经玩剩下的,他早已经明白了,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一块净土,一块都没有。
    佛门不干净,别的地方也同样不干净。
    朱决云平淡道:“你看不起佛门,却在你看不起的地方都站不起来,又有什么脸面斥责旁人。”
    在乱世中重生,在肮脏中成王,才是大丈夫所为。
    勇者也并非只能看见光明,而是看见了黑暗还能往前走。
    童敬一步走错,那就覆水难收。
    冥立道:“虚凌司今日险些酿成大祸,这样的罪责不容姑息,佛修议事可以不用再参加了,童敬如何处理,随诸位的意吧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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