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又听人说,掌门人脾气很不好,一脸的冰霜,也没有再放在心上。
临走时,找了镜悟来嘱咐了两句。
“若有变故我定当传讯与你,”镜悟嫌他说个没完,最后总结道,“掌门人日日待在伏龙山,这几天根本出不了什么事,就算出了事,我定让你第一个知道成不成?”
曲丛顾不大好意思道:“我也不是说这个啦,我也担心你啊。”
镜悟头也不抬说:“多谢掌司仪厚爱。”
曲丛顾:……
黔竹道:“路途遥遥,人心险恶,万事小心。”
曲丛顾坚定果敢道:“好。”
“我这次能路过江南——”
他话没说完,黔竹马上打断道:“快去快回,别再惦记那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曲丛顾只能悻悻:“……好吧。”
他脾气好,谁来求他做事都不推诿,后台又很硬,所以在伏龙山上人缘不错,走时浩浩荡荡地有人来送。
朱决云并没有来,只有草古站在一旁,威风凛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曲丛顾摸了它两把,向众人行江湖抱拳礼,背着行囊转身便走。
草古跟出两步,然后也停下了脚步,目送他离去。
“掌司仪,”一个年轻和尚道,“我们先走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