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疲累了。
小窦方儿斗胆提醒他:“您还没沐浴。”
辛长星一僵。
方才在净室被郑青鹿这么一搅合,竟然将沐浴给忘了,看来那小兵真是个祸害。
青陆在夜风里缩着脑袋,捧着一盘子甜点,一路哆嗦着往伙房去了,因记挂着要把这甜点给师傅和毕宿五留点,她便一口都没吃。
到了第二天晓起,彭炊子见青陆没动静,走过去一瞧,才看这小子在床上缩成一团,正打摆子呢。
彭炊子哪里知道她后半夜的经历,只当她是打更吹了凉风,再一摸额头,烫的惊人。
这是伤风了。
彭炊子先把粥给熬起来,去找毕宿五,吩咐着让他去给旗总告个假,再将杜营医请过来,
杜营医同彭炊子有些交情,故而一喊便至,先瞧了瞧那病人的面容,再取气分脉于左手,号了一会儿便罢了手。
“这小子脉象细弱,好似有些不足之症。”杜营医并不是什么医术高明之人,也不敢妄断,只是有些疑惑这小兵的脉象,不似汉子一般有力,“不过是伤风发热,我给她开两服药,吃两天吧。”
彭炊子哎了一声,接了方子再去领药,回来煎了一服给青陆喝下,青陆一直捱到了后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