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融的景象,宛如一幅双柑斗酒图。
“阿绡要过来玩吗?”朱云裳几人正在作诗,热情的招呼南知意过去。
南知意摇摇头,“你们玩吧。”作诗她算不上差,勉强能混个中上,飞花令她更是在行,只因记忆出众,几近过目不忘。
不过这些不是她的乐趣所在,玩的时候提不起多少兴致,只有推脱不过时才当个任务去做。此时都是相识的人,她自然不需要拘谨,拈了一支竹矢,向着十步开外的漆壶掷去。
竹矢穿过壶耳,悬在空中,正是贯耳。
正玩着投壶的几人发出惊叹的目光,蜂拥上前拉着南知意的胳膊,“阿绡,教教我们吧!”
南知意咬了一口喷香的春饼,“你们多练几年,说不定比我还强。”
她演示了一番自己的动作,而后在旁边静静地吃零食,看着她们玩。她从小就在家里跟兄长们玩这个,肯定比她们要熟练许多。
众人在别院玩闹许久,估摸着时辰快到了,纷纷告辞离去。
赵圆挽留道:“等会我阿娘她们还要过来,你们要不要留下晚上再一起玩?”
南知意摇头婉拒,“你早又不说,我可没跟我大母说要在这住,改日你们来找我玩,我院子里那几株赵粉快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