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居然态度这么温和,看来冯夫子今天心情一定很好!这么想着,她胆子就渐渐肥了些。
训完人,冯夫子又低头仔细检查功课,眉头皱紧。她这字也太龙飞凤舞了些,简直就是路都还没走会,就开始学着跑了。功课虽看起来引经据典,实则颇为浮夸,隐有诡辩之道。
南知意观摩着先生的神色,发现她对自己的功课不太满意,忍不住瑟缩了两下,差点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。看完南知意的功课就轮到南歌,她显然也很紧张,死死地盯着先生翻动功课的手,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。
面前两个小姑娘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,冯夫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一点一点给她们各自讲着功课中有纰漏的地方。
南知意虽调皮又不爱学习,上课时还是挺认真的,不过她也只有上课这一小会认真,下课后压根都不会温书,这也是她读书读的乱七八糟的主要原因。
“上课认真一点。”冯夫子看着两人,语气平静。
南知意却从这平静中听出了一丝危险,赶紧坐端正,一板一眼的读刚才先生让她朗读的文章。
冯夫子出身大家,今年已四十有五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