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却只有三十许的模样,虽不算貌美,看起来却让人极为舒适。她早年丧父,儿女早已成家,因家中并不宽裕,她性情有些冷,不欲同儿子儿媳挤在一个小屋子里,大多时候都是住在蓟北王府,各大年节才被儿子儿媳接回去团聚。
南知意二人就跟她孙子孙女差不多大,她教导起来也留了些情面。要是换做十几年前,她早就开骂了。
看着虽然认真听课但是眼神却有些犯迷糊的南知意,冯夫子打定主意要找大郎君好好谈谈了。南家年纪大的基本开国勋贵家出身,家中本就没多少底蕴,又大多是不学无术的。对男孩子读书都不上心,愿意读就读,不愿意读就往军营一丢或是门荫入仕,对女孩子也是除了宠什么都不会。
南何维是这一辈里才华拔尖的,又是南知意的亲兄长,跟他说了说不定还能让他管束管束。
一想到这,冯夫子上课的精神劲头都足了三分,对两人的要求也愈发严格,将两个小姑娘吓得大气也不敢出。
好不容易捱到午时下课,看着冯夫子离去的背影,南知意瘫在椅背上,嘟囔道:“我太难了。”
南歌小声道:“阿姊,我们上午才上一个半时辰的课呢,阿兄他们要上好久的。”
南知意白了她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