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央,如一只可怜无辜的小白兔,瑟瑟发抖的样子,极大地激起了他的兴趣。
温酒酒今天没发抖,还是激起了他的兴趣,看来,有些剧情是非走不可的。
傅尽欢从小到大,被傅司南叫一声“大哥”,小事上大多时候都是让着他的,自是不会与他争。
他将树枝递给傅司南。
傅司南抱着树枝,笑吟吟地站在温酒酒面前:“小礼物,开始了,我让你一招。”
温酒酒战战兢兢地拔出手中的剑,刺向傅司南。
傅司南挥出木树枝,轻飘飘地挡了她这一招。
纵使傅司南不使内力,二人之间也是天差地别,温酒酒不如他身手矫健,身上挨了他一棍子。
力道不重,但莫名有种屈辱感,这应该是原身加诸给她的身体记忆。
原身接受的是名门正派的正统教育,习武时都是男女分开的,便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师兄,两个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,也只是勾一勾手指。
被一个异性少年,像一个长辈一样,当众用树枝教训,这无疑是屈辱的。
温酒酒受了原身的影响,心底腾起一股暴躁,咬了咬牙,改刺为劈,招式身法完全乱了。
站在一旁的傅尽欢看见她这般毫无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