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默默抽回自己的袖子,领着她入门。
汤圆单独住了个大房子,傅司南命人打开屋门,温酒酒一踏进屋内,就见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扑到她脚边,翻出了柔软的肚皮。
傅司南的眼底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。平日里汤圆对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,那性子比他的大哥傅尽欢还要拒人千里之外。
温酒酒蹲下身子,用手揉了揉汤圆的肚皮,揉完肚皮,又去揉它的脑袋。
汤圆两只小爪子抱住她的手,使劲地嗅着她袖口里藏着的猫薄荷,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温酒酒打心底里也是喜欢汤圆的,她将汤圆抱在怀里,狂撸它的脑袋。
傅司南毫不怀疑,再这样撸下去,他可爱的小汤圆,会被温酒酒撸成一个小秃子。
还好温酒酒不算丧心病狂,她将汤圆放下,对傅司南道:“二公子可有时间?”
傅司南不解。
“酒酒给汤圆种的猫草,还有几日才能发芽,二公子若是有时间,我们不妨去山间走一趟,采摘一些回来,暂时解一解眼前的燃眉之急。”她又揪住了傅司南的袖子。
汤圆难得走到傅司南的脚边,用脑袋蹭了他一下,“喵”了一声。
在温酒酒和汤圆的双重攻势下,傅司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