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着脸,她也不会吓成那副模样,还差点以死明志。
傅司南不讲理的时候,管你是天皇老子,就算有一大箩筐的道理,他一个字也听不进,他若讲起理来,不用点破,他能自个儿把所有道理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温酒酒这一哭,眼泪啪嗒啪嗒直掉,他的心头早就没了火气,还自动为温酒酒找好了解释。
“好了,别哭了,不怪你。”傅司南寻思着,今日摔下来,是有几分自作自受的意味,不该全部都堆在温酒酒的头上。
他试着安慰了一句,温酒酒果然不再掉眼泪,她的眼睛里犹含着几分水汽,可怜巴巴地问:“疼吗?”
傅司南本想答“不疼”,见她如此,想了想,答:“有点疼。”
这下温酒酒又不知所措了,水光在眼睛里打转。
她的脸上满是愧疚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将二公子哄出来的,我原本只是想和二公子单独多待一会儿,跟二公子说几句话。我并不知、不知此处……”
“你把我哄到荒郊野外,就是为了和我多独处一会儿?”傅司南沉吟着。
温酒酒点点头,想起什么,抬起脑袋,凑上前,在他的耳后快速吹了一口气。
傅司南脑海中轰然一响,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