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三天三夜。”傅司南淡淡道。
傅司南说完这句话,能明显感觉到温酒酒身体一僵,半晌,温酒酒道:“我没有二公子勇敢,我怕。但是这样抓着二公子的胳膊,似乎又不那么怕了。”
“那就抓紧我。”
“万一有蛇再过来。”
“我能听见蛇的声音。”
温酒酒松了一口气。
天色黑下来没多久,明月升起来,幽深的洞口上方,可见一弯幽幽玲珑月。
朦胧的月辉从洞口泻进,洒落在二人周身,驱散了洞内的黑暗。温酒酒借着月光,能勉强看见傅司南的脸颊。
“二公子,今晚的月亮好美。”
傅司南应了一声。
接着,温酒酒又道:“像不像一块饼?”
刚酝酿好满脑子诗情画意的傅司南:“……”
“二公子你饿不饿?”
傅司南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,嘴硬:“不饿。”
温酒酒低头,解下腰间锦囊:“想起来了,我这里还有颗水煮蛋。”
傅司南看着她娴熟地从精致的锦囊里,掏出一颗椭圆的鸡蛋。
温酒酒拿蛋在石头上敲了敲,敲开一条裂缝,用指甲剥开蛋壳:“我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