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一眼。
大夫替傅司南将断骨接上,抹着额头上的汗:“所幸伤势不重,还请二公子这几日好好卧床休息,切不可强行下地行走。”
温酒酒听大夫所言,就知傅司南的断骨已经接上,她转过身来,看向傅司南。
傅司南脸色微微泛着白,眉目间依稀残留着几分痛苦之色,额前似有细密的汗珠滚下。
方才接骨时他虽一声不吭,到底接骨之痛非常人能忍受,他没有痛得晕过去,已经是常人所不能及了。
大夫留下药方,就拎着药箱走了。傅尽欢站在床前,漠然道:“你先休息。”
傅司南颔首。
傅尽欢转身就走,丢下一句话:“跟我来。”
这句话明显是同温酒酒说的。
温酒酒转头看傅司南,傅司南道:“大哥先去,我有几句话要同酒酒说。”
傅尽欢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口。
温酒酒双手握在一起,垂在身前,低着脑袋似是不敢看他:“二公子。”
“大哥命你过去,定是追问今日之事。你打算怎么答?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
“大哥不喜别人在他面前耍弄心思,你若告诉他,是故意将我引出去,想单独与我待会儿,少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