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抱,也无什么大碍。”
温酒酒说这些,并非为了刺激傅尽欢,而是向傅尽欢传达一个信息,她是傅司南的人。
傅尽欢向来疼宠傅司南,傅司南要的东西,傅尽欢多半会相让,在傅尽欢对温酒酒产生爱情之前,早早在傅尽欢的脑海中种下一个念头:她是傅司南的。便会有一种无形的禁锢,将傅尽欢所有对温酒酒不该有的念想,扼杀在摇篮里。
她是弟弟的,他不应该抢夺弟弟所好,从小到大,他什么都让给弟弟,更何况区区一件礼物。之于武学,他不像傅司南那般狂热,他涉猎极广,武学只是其一。
弟弟不同,弟弟从小到大,天赋异禀,对于武学有种近乎疯狂的痴迷。
若是弟弟真的喜欢,这件礼物让给他也无妨。
可不知为何,看着站着灯光里,抱着半截白玉似的胳膊的温酒酒,傅尽欢的心头生出一丝不甘。
“礼物没有挑选主人的权力。”傅尽欢决定提醒一下温酒酒。
温酒酒的脸色白了些许。
“司南断了腿,等他伤愈,进度未必追得上我。”
温酒酒的脸更白了,身形单薄得好似风中一片残破的叶子。
“结果未出,现在下定论,未免太早。”傅尽欢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