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冷情,不通世故,却并非愚笨之人,更何况那晚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,他应该知晓,叫女子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褪下衣裳,是有折损女子尊严之意,除了风月场里的妓子,任何一个正常女子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。
但他还是这样做了。
他站在帘外,用冷冰冰的目光,将她从里到外,一层层剥开。
他是故意的,他在磨她的傲气,叫她明白一个道理,她在这伏魔岛上,算不上一个人,充其量,只是一件礼物。生死荣辱,在他一念之间。
要将她搓圆,还是揉扁,都不过由他罢了。
温酒酒明白过来,傅尽欢将她叫过来,真的是找麻烦来了,羞辱只是其一,真正的门道,应该还在这浴汤里。
她褪掉外裳和中衣后,留了一件亵衣在身上,可怜巴巴地看向傅尽欢,企图软化他冷硬的心肠:“大公子,我、我有点冷,可否这般直接下水?”
“再脱。”
温酒酒抱紧了手臂,将双唇咬得泛出几分血色。
她在挣扎纠结着,她虽不是真正的酒酒,也未接收过名门正派的思想洗礼,她到底也是一个正常的姑娘,叫她直接就这般与傅尽欢“坦诚相见”,她做不到。
“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