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花瓶,牙印是你是自己咬的,你还咬了我。
温酒酒:嗯?
傅司南:是我错了。
☆、第 17 章
温酒酒醒来时,天色已经黯下来,朱红色的窗棂,映着一方黑沉沉的天幕,天幕上缀着一轮幽月。
温酒酒扶着脑袋,忍着浑身的不适,坐起身来。
“姑娘,您醒了。”一道人影立在烛光里,听见她的动静,欢喜地转过身来。是个清秀的小姑娘,身穿白色侍女服,今日温酒酒还在浴池边见过她。
昏过去之前的影像浮现在脑海中,温酒酒心底一惊,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。她身上被套了一件蚕丝面料的亵衣,料子皓白如雪,找不到一丝瑕疵。
她掀了掀衣襟,往里望了望,那件绯红色的浸了水的肚兜也被换下,换成了件冰蓝色的,很是扎眼。
她花容失色,失声道:“谁替我换的衣裳?”
“姑娘莫急,是奴婢替您换的衣裳。”白衣侍女见她满面焦灼之色,笑了一笑,连忙安抚道,“您昏过去后,是大公子将您从水中捞出来的,不过您勿需担忧,大公子捞您的时候,扯了一块布,将您好好裹住了。”
解释了,反倒更像欲盖弥彰,温酒酒无法想象,傅尽欢如何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