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胃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碗苦涩的药汁在晃荡。
“备饭菜。”傅尽欢道。
“是,大公子。”侍女点头。
傅尽欢吩咐完这句话就走了,侍女收拾好空碗,冲温酒酒福了福身,转身走出屋子,去给她准备饭菜。
温酒酒这才有空打量这间屋子。
木架子上摆着白净的瓷瓶,瓶中插着新折的花枝,壁上挂着山水画,珠帘垂下,隔开视线。虽陈设简单,却极为清新雅致,从风格来看,这里应该是傅尽欢的住处,红尘渡。
她昏过去后,傅尽欢并未叫人将她送回去,直接抱回自己的屋子里。
这间屋子应当不是傅尽欢的卧寝,傅尽欢这人有点洁癖,不喜旁人占他的床榻。
过了一会儿,侍女将备好的饭菜送过来,温酒酒饱食一顿。
吃过饭后,依旧没人来提醒她该回去了,看来,傅尽欢是有意留她在此。那浴汤需泡足四十九天,每日来回折腾,反而不方便,不如将她直接安置在红尘渡内。
温酒酒想到浴汤,心底沉了一沉,不说会折损寿数,便是那针扎般的痛楚,也难以忍受。
她必须想个法子。
如温酒酒所料,翌日又要泡那浴汤,温酒酒怀着沉重的心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