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白不用,至于棋子动了杀心,擅自偏离位置,那么,他便取她一截手指当做警告。
温酒酒装作信了小桐的话,温温柔柔说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这几日就先不要做些重活了,去找个大夫,仔细养着伤。”
小桐扶着温酒酒站起,目光扫了一眼屋外,小环的身影隐在门后,一双略带着凌厉之意的眼睛,正漠然地盯着她。
小桐不敢乱说话,点头道:“多谢姑娘体恤。”
用过早膳,温酒酒被带着去了浴池,开始新一天的药浴。
大抵真如侍女所言,这药浴初时刺激,多泡几次,习惯了,便不觉得那么痛苦了,才第三次温酒酒就觉得针扎般的痛楚已经不似初时强烈。
傅尽欢依旧坐在帘外,为她弹着凝心曲。温酒酒本着白得来的内力,不要白不要,试着照之前的法子,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。
等温酒酒泡完四个时辰的药浴,天也黑了,侍女奉上新的衣裳,替她套上,扶着她走回自己的屋子。
天气渐暖,晚风徐徐拂面,吹得庭前的花瓣落了一地。温酒酒披着一件绯红的长袍,散开满头湿漉漉的青丝,趴在窗前发呆。
过了一会儿,她转头问站在她身后的侍女:“今夜红尘渡内比以往多点了几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