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发麻,从上面脖子到脚脖子,都是涌涌寒流,不止不休。
宛若置身刀山火海,承受十大酷刑,仙贝盼望着,无比期盼自己能够隐形。
可幻想仅仅是幻想,她只能束手无策地,由着陈灼旁若无人地看。
各种猜想带来的紧张感,让仙贝的下唇,都快被自己咬肿。
过了一会,陈灼突然意味深长:“这画的,有点眼熟……”
仙贝立即死不承认摇头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男人立即沉默下去,半晌未再启唇。
在怀疑么。到底要不要承认啊,仙贝急得鼻子酸,还是承认吧,死就死了,把她赶走也是她咎由自取。
又小幅度点头:“是……”
在试图辩解一下吧:“就只是……练笔……”
给出的借口连自己都不信。
低着脑袋,仙贝抽了两下鼻子,刚那些眼眶中的泫然欲泣一并吸回去,她就瞄到那张速写被摆回了原处:“练笔而已么,”
原先那笔那只手,把桌上奶茶端起来,递到她眼下。手的主人含笑:“我还以为是这个奶茶的拟人。”
什么……
拟人……
慌张被困惑挤走一半。仙贝原先攥紧的双手,慢慢松开,抬起,接过那杯奶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