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渗在了玉白肌肤里一样,浅浅一层。
她努力压着嘴角,抿一抿嘴唇,说不出是羞涩还是偷笑。
沈兴好话说了一箩筐,谢雁行一句都没有注意听,只在最后轻轻嗯了一声。沈兴长舒一口气,颇有些劫后余生般的喜悦。
刚刚舅舅目光那么专注,他扯起慌来心虚得不得了。
——
何繁特意选了个角落的位子坐好,他们进来时李昭南正斜靠在窗边翻书。这茶楼房中特意布置了书架,满满一架子书,供客人翻阅。
等她落座后,李昭南才合了书,走到她旁边撩起衣摆坐下,一手将桌上的点心推给她。
沈兴也坐得不远,这动作被他看在眼里,怒了。觉得李昭南没安好心,是要挖自己墙角,笼络自己的好友。于是伸长了手重重的把盘子拖到自己面前,弄出很大响声来。
李昭南在心里翻白眼,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。
沈兴坐不住,清清嗓子很兴奋地说:“今日要比些什么?依旧是作诗吗?”他摆弄着桌上的酒杯,想起昨日背了半天的书,如今有一肚子好词好句,就笑道:“形式呢?行酒令如何?”
李昭南摸摸杯子,垂着眼看着杯中酒水,慢慢说:“不拘写文作诗,比比才华而已。”
立刻就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