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和她同行,想着何繁若是奉承谢雁行的眼光,自己就挑明了刚刚所见,笑话她一番。
何繁看她一眼,笑着说:“我读着也很好。”
唐绮眉刚一挑,身边就啪的一声。言碧手里的杯子落在桌面,她打断谈话笑着建议:“他们在下面吟诗作对的,我们难道只在这楼上喝茶水吗?我可快喝了一肚子了,快想些新奇的点子,我们也来玩。”
小侍女说谢雁行赞过,实际上谢雁行只是从几首里挑出这一首,评了句不错。这诗一般,字句里却藏了某人的名字。
谢雁行清楚,何繁清楚。而何言碧展开扇面,几乎是读过一遍,就也清楚了。
她现在心里恨不得把这扇子撕了。
等诗会结束,何言碧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郁气。将军府和何府在相邻的两条巷子,她让自家的马车把将军府的马车堵在了巷子口。
“谢雁行!”她一张脸带着气愤,难得露出些娇蛮的神态。
车夫恭敬地将车帘撩开,谢雁行坐在车里,无奈地看向车外的何言碧。何言碧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会儿,眼泪一下子就填在眼眶里,视线里都带上了水盈盈的光一样。
她问他:“从前我生辰,每一年都会收到一个不知是谁送的木雕,那些可是你送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