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刘辖最想忘记的过去,偏偏现在常常回忆起这些来。
何繁站直身子,两年不曾交流,但她和他说话时的语气表情却丝毫不显生疏。笑着说:“早听闻郑将军在前阵的威名,如今要嫁去郑家,倒想起一些荒废的枪法来。”
她用手背草草擦了下额上的汗,“这枪许久不用,都快握不住了。”何繁的父亲也曾多年披挂上阵,她做女儿的,从小也被手把手教着舞刀弄枪。后来何父战死,她才被当成闺阁姑娘,往娇柔的路子上养。
原本的何繁身体素质早就不行了,她却不一样。虽然看着吃力,但练就了,掌握却很快。
刘辖许久没有说话,何繁就将长/枪从地上拉起,稳稳提在手里。目光疑惑,看了他一眼。“你如果不想理我又何必再来这里?”
“你怎么会配不起呢?”刘辖忽视了她后一句话一样,看了眼她手里的长/枪,目光又移回她脸上,说:“你到底是郡主,还是他郑家高攀了。”
何繁轻嗤一声,不以为然。
她这个明珠郡主毫无显赫家世,出现得太过突然,而且太后生前认的义女这个身份实在没什么说服力。
本就不是什么金贵的身份,只是借着刘辖亲自下旨赐婚得了郑家几分尊重罢了。
何繁早习惯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