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何繁也就没发现他,垂下眼认真地看着手上的书,时不时从一边的矮几上拿笔在书上作批注。
她又痩了些,裙子都变得空落落的。细细的锁骨露在衣领外,黑发随意绾在脑后,用一根镶金珍珠簪固定着。这时候可能姿势保持久了有些不舒服,她慢慢放下手臂,手扶着后颈抬起头。
然后就看到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的刘辖。
迟疑了一下,何繁还是站起身走过去,膝才刚有屈下的意思就被他扶住。她也看到了桌子上才送来的婚服,但没来得及细看,刘辖就开口告诉了她郑溏失踪多日的事。
话音落下后,殿中一时寂静无声,何繁愣了一下,问他:“生还的可能性大吗?”
这个说不好。刘辖也做不到立刻下结论,再加上心绪混乱,唯有沉默。略顿了一会儿,还是含糊道:“沿着岸找了很多天,未曾找到尸首。”
何繁的手摸在一旁的婚服上,细腻柔滑的料子握在手中。慢慢笑了笑,轻声说:“既然没见到尸首,总是有可能回来的。”
但一直到了六月十七,郑溏还是没有任何音讯。
这一天本该是何繁出嫁之日,显然这婚事是办不成了,但何繁依旧选择在这一天离宫,搬到了早就建好的郡主府中。
浩浩荡荡的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