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马。把她稳稳地放在身前,抱进怀里。
何繁一贴近,就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,但他丝毫不觉一样,揽着她的手臂有力又稳当。感觉不出是一个才受了这样严重的伤的人。
蓟王这一下撞得实诚极了,长开手臂把何容远抱紧了怀里。何容远不耐烦地把他拔开,握着弓的手重新抬起,手背青筋暴起得格外明显。
长青动作再快,又怎么快得过他的箭?偏偏蓟王又再次扑过来,扣住他的手臂:“别射箭!放他走。”
然后摸着脖子,继续向周围的侍卫喊道:“你们不许拦——”他咳嗽几声,重复了一遍,“不许拦!”
他如此说,府中的侍卫们又哪敢继续往外冲,只能眼见着长青带走了何繁。
失去了射杀的先机,何容远皱着眉,看蓟王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蠢货,“王爷险些死在他手里,为何放他一命?”
蓟王摸摸脖子,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出来搪塞何容远:“……我又没真死在他手上,得饶人处且饶人嘛!”
何容远如果信了他的说法就是真傻。他深深看了蓟王一眼,蓟王还是那张透着傻气的脸,他敏感地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。
蓟王双手插/进袖管里,转眸看着大敞的府门。垂下眼,心想:长青,你刚刚说能